4月18日宏观杂谈

2007-04-19 00:00 来源: 我的钢铁 作者:mysteel
    今日宏观方面,流动性过剩潜在通胀增大宏观调控难度。周小川称,目前国内外各种错综复杂的矛盾和问题,如解决流动性过剩、应对潜在通货膨胀及金融风险问题等,不仅大大增强了央行金融宏观调控的难度,也对维护金融稳定工作提出了挑战。
    马凯表示,西部省份现在要做的是因地制宜地确定各地的优势产业。优势产业首先是生产要素整体组合的结果,也就是说,选择当前发展产业时,不仅要考虑较好的资源条件,也要考虑其他的要素条件,比如环境的承载能力、基础设施的配套、人才的转化、国民的素质等。 "如果不考虑这点,认为只要有资源优势就可以马上转化为当地的经济优势,实际上有困难。"有的地方有石油资源,地方政府为了提高附加值决定就地加工,但当地却缺乏人才和技术力量,这种转化是做不到的。其次,必须有市场意识,在确定优势产业的时候必须考虑市场的需求,此外,资源优势转化为经济优势需要一个过程,西部省份在研究研究自身优势的同时,也要比较周边的优势,防止形成同质竞争局面。在国家发展的一盘棋里,西部的发展是必需的,但必须树立"增长是有代价的"观念,追求低代价的经济增长。
    分析认为,中国政府的宏观调控力度将比以往加重,而如果通货膨胀压力进一步加大,“中国经济和股市的双重大幅调整将不可避免”。一、二季度的经济增速从原来的10.2%和10.5%分别调高至11.1%和11.5%,而全年的经济增速则从原来的10.4%调高到11%。“高增长带来经济过热的因素正在积聚,而高投资带来的经济失衡已经出现恶化迹象”。在目前的经济背景下,政府将出台一些新的宏观调控措施,“在各项数据中值得留意的还是通胀率。中国政府真正开始宏观调控是在2004年初,正是当时的煤电油运供应紧张和农产品价格上涨,引致了通货膨胀压力的上升”。“在通胀压力不大幅上升的情况下,无论经济增长多快,当中有多大的失衡,政策还会是比较宽松的”。
    分析认为,“中国投资政策的形成,没有充分认识民有经济发展的变化,民营经济没有培育起来,没有壮大起来。如果要改变我们中国的投资公共政策,调整这种对话关系,甚至是博弈关系,首先要解决一个民间智库在公共政策中的作用。29年来,我们虽然也有民间机构的形成和发展,但是很难令人满意,他们很难发挥作用。”
    分析认为,作为最重要的货币政策目标,关注CPI的变化是正确的,问题在于如何把握通胀压力与货币政策制定之间的关系。有研究表明,在开放经济条件下,或许劳动力价格上升带来的适度通胀是能够接受的,也有利于经济可持续发展的内在基础完善。因此在对通胀压力的关注中,央行或许也应进一步分析通胀的形成动因,以及重新确定能够认可的“温和通胀”标准。对于流动性问题,一方面,众多研究表明高储蓄是流动性过剩的根源。在我国储蓄的三个组成部分中,居民储蓄率增幅已有所下降,但企业和政府储蓄却居高不下,尤其是政府收入的“超经济增长”令人担忧。某种意义上说,采取有效措施,适当降低企业和政府储蓄,能够从源头上解决一些宏观流动性过剩。同时,在全球流动性过剩的时代,国外流动性输入也是难以控制的。另一方面,流动性是否真正过剩,本身还值得商榷。即使直观来看,在农村、中小企业等众多经济领域还难以获得充足金融资源支持的情况下,也可以说这种“过剩”是“结构性过剩”,或者是金融资源流动不畅下的“伪过剩”。对于人们更关注的资产价格,一方面对于制度性扭曲造成的房地产市场发展困境,货币政策作用乏力;另一方面,股市当前的繁荣并不仅是泡沫因素,也是宏观经济强力发展、股改等市场机制变革释放的能量所推动的。同时,资产价格上涨给居民带来的财富效应,也是一个成熟市场经济社会所必需的。货币政策由于不能作用于决定资产价格泡沫的根本问题上,因此在实施中应该更加谨慎。在当前发展阶段,应避免追求货币政策的“强调控”意图。货币政策所能做的,更多是一种“符号作用”,利用微调政策建立稳定的“货币政策姿态”,来表达当局对经济均衡的看法,并稳定公众预期。在此过程中,其他经济政策和改革措施应当尽快推出。例如,利用财政政策进行“减税增支”,降低国民储蓄率,提高居民消费水平;尝试赋予地方政府直接债务融资权利,促进银行运营机制的真正转变;推进利率市场化,尽快放开金融市场对民营资本的准入,在农村和城市全面推进中小型“资金零售机构”的发展,从而实现不同层次的金融资源有效配置;以制度变革来解决房市风险,以更积极的政策来促使股市发展获得理性的“财富效应”等。
    分析认为,在10多年的时间里,税收以GDP两倍左右的速度增加,这种增速之快、保持时间之长在当今世界极为罕见。倘若公共产品投入继续保持低于税收增速的状况,有可能影响到纳税人公共福利的保障,进而影响到公民纳税的积极性。同时,税收增速与公共产品投入的脱节,也会影响到我国财富的分配。根据世界各国的发展经验,当人均GDP超过1000美元之后,居民可支配收入占国民可支配收入的比重通常是上升的。以美国和日本为例,两国在人均GDP1000美元至3000美元的阶段,政府、企业和居民在初次分配中的份额大致为1:4:5,而我国正处在从人均GDP1000美元向3000美元挺进的阶段,则是政府部门为主,企业次之,居民最低。税收远远快于GDP增速,而公共产品的投入跟不上,导致各级政府铺张浪费现象严重。由于对许多公共产品领域投入的比例至今未有明确规定———即使有规定也常不去执行,各级政府很难有节约的动力,不能做到财尽其用。
    国际方面,原油期货17日收盘走低,五月轻质低硫原油收盘下跌0.51美元,至每桶63.10美元。六月原油下跌1.23美元,至每桶64.44美元。(大非 Mysteel.com研究部编辑,请勿转载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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